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廣告人的浮世繪:向明天提案-流氓的斑斕生活
作者:陳穎心 時間:2008-6-4 字體:[大] [中] [小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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廣告人工作壓力大,常常忙里偷閑作些無聊的消遣。尤其是文案,經(jīng)常篡改廣告語,比如拿著一保險套,就開始亂接品牌:"保險套,我一直用雕牌,透明套,我還用雕牌!"(雕牌保險套)"蠟燭,皮鞭,保險套,一個都不能少。"(商務(wù)通保險套) "一切皆有可能!"(李寧保險套)"Just do it!"(NIKE保險套) "四海一家的解決方案。"(IBM保險套)"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。"(麥斯威爾保險套)"在小時候,我一聞到保險套的香味,就再也坐不住了。"(南方黑芝麻糊保險套)
暈!難怪人家要說廣告人是二流子。
一直以來,小馬自詡是楚戈放縱的啟蒙老友。據(jù)說這家伙上大學(xué)的時候暗戀班花兒整整三年,盡管很多人提醒他,他仍覺得那女生就是他心里最純潔的女神。大三時小馬還是個守身如玉的處男,畢業(yè)那年,他喝了酒把班花兒找出來,在小樹林里掏心表白。他滔滔不絕地對女神抒發(fā)自己純潔而熱烈的情感,聽得那女生眼睛睜得圓圓的,在月光下忽閃忽閃。漂亮的班花兒動情地吻了他,接著拉他去滾石HI了一晚上。小馬失身一周后,女神就再不搭理他了。他終于承認(rèn)了傳言:那位女神真的很爛。后來每每看到女神和不同的男生相擁的身影,小馬總是帶著自嘲一笑而過。也是大四那一年,小馬決定投身欲海,開始他的淫蕩生涯。
關(guān)于小馬投身欲海的典故很多,流傳的版本也有N種。但從楚戈嘴里講出來,繪聲繪色,如同真的一樣。
話說小馬有次出去偷情,半截那女孩男友回家了。聽到開鎖聲,女孩責(zé)令小馬拿上衣服跳窗逃命。小馬縱身躍出,正好碰到一幫練長跑的,他只好一面提著衣服,一邊加入跑步人流中。跑者A問:"你習(xí)慣裸奔嗎?"小馬說:"是啊,這樣一來我可以感覺到清風(fēng)拂過我的肌膚!"跑者B問:"你跑步時都習(xí)慣把衣物拿在手上嗎?"小馬說:"是啊,這樣一來,跑完我就可穿上衣服,買根油條回家!"跑者C問:"你通常都戴著保險套跑步嗎?"小馬說:"也不是。我只有在下雨的時候才戴......
從某個角度來看,小馬和楚戈有那么些惺惺相惜。有才下過結(jié)論,說這兩個人都是用###思考的家伙。
以前楚戈他們老在網(wǎng)上晃蕩,這是關(guān)于廣告人誕生較早的網(wǎng)站。楚戈的帖子很火,流傳了很長時間,也招來了不同的反響:有敬仰,有崇拜,有挑釁,有叫罵,也有鼓掌。
楚戈對自己放蕩的生活很不以為然,這種態(tài)度激怒了一些網(wǎng)友,也包括一些平時看他不順眼的匿名人。面對滿天的諷刺和漫罵,楚戈很少出來爭辯。他習(xí)慣站在眾人的身后冷眼旁觀,他說自己也并不是什么文案,而是一混混,無所謂,怎么罵都不過分。誰知這種無所謂的態(tài)度把一些人激怒了:他媽你才幾斤幾兩,專業(yè)上懂個鳥,就敢這樣出言不遜?楚戈回了一個帖子說:壇子里只談風(fēng)月,不談專業(yè)。老子就這樣,有才罵我是個只懂得用###思考的家伙,我覺得說得很對!我又不想成廣告大師,做什么自己爽就夠了,管他孫子怎么看。流氓精神不死,老子用不著別人看著順眼。
責(zé)罵和唾棄更多了。某些人干脆乘機(jī)大舉"流氓"旗號,說廣告人就應(yīng)該是流氓,只有成為了流氓才能成為一個創(chuàng)意高手。這回楚戈站起來抨擊了。他說所謂"流氓",是一種對現(xiàn)在進(jìn)行時狀態(tài)的反叛與思考,而不是喪失信仰所帶來的種種低級表現(xiàn)。表現(xiàn)不過是一種表象,流氓精神的真正價值在于反叛、沉思之后的重建,然后是下一次的喪失和重建......他媽的不要因?yàn)樽约菏菑V告人就去當(dāng)流氓。低級!
這樣激進(jìn)的方式顯然不為大多數(shù)人接受,楚戈卻依然我行我素,絲毫不在意別人的評判。他就是這樣的,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給他傷害,除了他自己。
寸頭的小馬和長發(fā)的楚戈又出現(xiàn)在三里屯的大街上。
三五個男男女女喝著烈酒搖擺身軀,小馬和兩個女孩玩骰子,被灌得開心極了,抓著女孩的手不松。楚戈對身邊的人淡然一笑,他望著酒吧里晃動的氣流,眼神悵然。這里沒有他喜歡的姑娘。
忽然他看見門口有個身材高挑的女孩,被三個男人圍著調(diào)笑。女孩衣服穿得夠暴露,尤其是笑起來,胸部一起一伏叫人浮想聯(lián)翩。三男圍一女,怎么看都讓人覺得這女孩不安全。一男人和女孩喝了一杯酒,另一男人這就要拉女孩起身。
楚戈一直看著他們。似乎那女孩不大情愿,慌亂中眼神四處搜尋。就在其中一個男人摟住她的小腰時,她看見了正注視她的楚戈。
女孩跟他們說了幾句話,幾個人都朝楚戈這邊看了看,接著她就朝楚戈走過來,三個男人在身后望著。
女孩走過來就抱住楚戈。楚戈很配合地?fù)ё⌒∨ⅰ?BR> 那三個男人往這邊看了看,有點(diǎn)沮喪,漸漸那幾個男人就模糊了身影。楚戈把女孩從身上放下來,問:"你不覺得危險?"
這女孩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,微微低了一下頭。
很快,女孩又抬起頭來,嘴角一挑:"我叫葉子。"
葉子笑起來,臉頰有兩個迷人的小酒窩。
"嗯。"楚戈看她答非所問,還一副假老練的樣子,輕嘆一聲。
小馬這時轉(zhuǎn)過頭來,發(fā)現(xiàn)了漂亮的葉子,坦蕩地露出了淫笑。楚戈頑皮地沖小馬眨眼放電,直到把小馬電跑了,小馬還一面躲一面不時地回頭看葉子。
轉(zhuǎn)過身楚戈問葉子:"干嗎抱著我?"
葉子有點(diǎn)害羞地沖她笑:"明知故問。"
"你怎么跟那三個人說的?"
"明知故問。"
"你一個人來的?"
"明知故問。"葉子一串銀鈴似的笑聲。
楚戈笑說:"那你從今后就屬于我了。"
"為什么?"葉子停住笑。
"你不是跟人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嘛。"楚戈頭一歪。
葉子又笑了。
楚戈看著女孩天真的眼神,伸手抱住了她的腰。葉子的小腰又細(xì)又滑,楚戈的流氓本性露出來,肆意在那里溫柔地?fù)崦?BR> 聊了一會兒楚戈知道葉子是學(xué)舞蹈的,難怪身材這樣好,可她才剛滿18歲呢。
楚戈心里納悶:現(xiàn)在的小孩兒怎么就發(fā)育得這么快呢?
葉子說,她們是快速生長的一代。
楚戈贊同。
凌晨三點(diǎn),小馬喝得一塌糊涂,那兩個女孩主動提出送他回家。
楚戈拉著葉子的手也鉆進(jìn)了計(jì)程車。
街面的霓虹燈映在車窗玻璃上,閃爍而斑斕。